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景文栗发的其他类型小说《换皮阎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惟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哥没有生气,相反,还非常热情礼貌。我身上瞬间汗毛倒竖起来。前两年,哥哥邀请那个胖男人进家里吃饭,也是这样的表现。能看的出来她们很开心,尤其是短发女孩,完全收起刚才盛气凌人的那劲头,有意无意地朝着哥哥身边凑。他轻轻拍拍女孩们的肩膀,邀请他们进屋坐坐。哥哥笑着,但眼里全是冷漠和烦躁。我感觉到二楼的窗户有人影闪过,我抬头看了看。爸爸静静地看着院子里的这一切。从早上到天黑,那几个女孩子进了我家大门,就再也没出来过。我照常拎着饭桶去给妈妈和姐姐送饭,她们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还有一股霉味。但是我总觉着,在这里陪着妈妈和姐姐,比在外面看到爸爸轻松多了。她们依然在麻木地吃着那些恶心的剩饭,我拿了块干净的毛巾,打湿了水帮她们擦身体。前些年,妈...
《换皮阎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哥哥没有生气,相反,还非常热情礼貌。
我身上瞬间汗毛倒竖起来。
前两年,哥哥邀请那个胖男人进家里吃饭,也是这样的表现。
能看的出来她们很开心,尤其是短发女孩,完全收起刚才盛气凌人的那劲头,有意无意地朝着哥哥身边凑。
他轻轻拍拍女孩们的肩膀,邀请他们进屋坐坐。
哥哥笑着,但眼里全是冷漠和烦躁。
我感觉到二楼的窗户有人影闪过,我抬头看了看。
爸爸静静地看着院子里的这一切。
从早上到天黑,那几个女孩子进了我家大门,就再也没出来过。
我照常拎着饭桶去给妈妈和姐姐送饭,她们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还有一股霉味。
但是我总觉着,在这里陪着妈妈和姐姐,比在外面看到爸爸轻松多了。
她们依然在麻木地吃着那些恶心的剩饭,我拿了块干净的毛巾,打湿了水帮她们擦身体。
前些年,妈妈和姐姐还会时不时地冲个澡,但这些年,她们的身体胖到动一下都很累,只有我来帮忙做些清洁工作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始终不让我擦洗她们的背部。
我掀开姐姐胳膊上耷拉下的一大块肥肉,费力地擦着:妈,今天家里来人了,几个女孩子,来找哥哥的。
妈妈突然停下了动作,缓缓转过头看看我:造孽啊……造孽啊,那两个畜生又要害人了。
我叹了口气:我提醒了,但她们不信我。
妈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默了很久,她慢慢开口:二妮,去,救救她们。
妈妈每日在这里呆着,一直都不怎么讲话,也几乎从不给我提什么要求。
自己都尚且自身难保了,她竟然还想要救人吗?
我一时有些愕然,下意识就摇摇头:妈,我救不了……爸和哥会打死我的。
妈妈费力地伸过那肥厚的手掌,温柔地拍了拍我的手背:带到这里,就好。
剩下的,妈妈来。
姐姐也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救……救……姐姐的神智一直都不太正常,但她此刻似乎也很想救人的样子。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毕竟妈妈很少会让我帮她做事,我不能拒绝。
我呆愣了片刻,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半晌才结结巴巴地摇头道:……爷爷,我爹早都没了,见不了你。
因着爸爸那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的容貌,他给村里人只说是我城里表哥。
在村民眼里,以前那个相貌平平的我爹郑日升,早已在外乡病逝了。
这老亥又是怎么知道他是我爹的?
我只当他糊涂了,但老亥扫了我一眼,那眼睛仿佛躲在山林里的老鹰,让我不禁后背一凉。
他又眯着眼睛看了我半天,我有些心虚地低下脑袋。
老亥忽然大笑了起来,嗓子像是卡着口痰,听得我非常难受。
你只管告诉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老亥我能救他。
没等我回答,老亥又弓着腰,背着手,自顾自离开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大概是这次的人有些多,不好轻易杀了了事,哥哥和爸爸暂时没有动手,都去睡了。
我把材料一起捣碎,挤下来的汁水就可以当作解药。
我心惊胆战地给每个人灌了一些,还好,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解药就开始有作用了。
那个栗色头发的女孩先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看到我,眼睛瞬间就睁得老大,下意识想喊叫,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牢牢封住了。
我就怕她们醒来就大喊大叫,把每个人都用布条事先绑住了嘴。
我摇摇头,轻轻嘘了一声: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我说过了,他们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里,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栗发女孩的眼睛瞬间落下恐惧的泪水,嘴里呜咽着,不知道想说什么。
我拉着她站起来,指了指门外走廊尽头的楼梯。
你沿着这里一直下去,能看到一个地下室,躲进去。
我在这里等你的朋友醒来,我会把她们都送下去的。
女孩面带犹豫地看着我。
电视上演的救人,一般都是直接放人跑掉,哪有带去地下室的?
可是就算放她们出去,她们也逃不了的。
她们开来的车已经不知道被哥哥扔到哪个山崖下了,单凭自己跑,根本不可能出的了这连绵大山。
快点,不要吵醒他们,我妈妈会帮你的。
我着急地催促着。
爸爸有起夜的习惯,我很怕会运气不好,正好撞到他醒来。
女孩紧急之下也只能选择相信我,她下定了决心,朝我点点头,蹑手蹑脚地朝我指的方向逃走了。
我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
妈妈和姐姐越丑,他和哥哥就越美。
他们在她们身上,绑了换皮蛊。
换皮蛊,母蛊以宿主精血为食,子蛊则如饕餮,疯狂吸纳母蛊的养分。
母蛊宿主越加丑陋,子蛊宿主越加美艳动人。
哥哥每次回来,看着爸爸比他更加精致的容貌,都很嫉妒:我才是那个在外面赚钱的人,你连村子都不出,要这么好看有什么用啊。
爸爸白了他一眼,但看着儿子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慈爱: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下个月你要进新组拍戏了,爸爸会让你容光焕发的。
哥哥穿着精美昂贵的衣服,连每一根发丝都被精心打理过。
但我却不喜欢这样的他。
邻居小彩的哥哥,长得不好看,却对她很好,每次放假回来都会给她带很多礼物。
我哥哥就只会把我当作一团可有可无的空气。
……我看着外面,院门口又来了几个偷看的姑娘。
她们青春活泼,模样可爱,都穿着和村里人不一样的衣服。
有一个姑娘向我招招手。
她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头发也染成了好看的栗子色。
我迟疑着走了过去,但并不敢开门。
小姑娘,你是……郑景文的亲戚吗?
栗发女孩犹豫了下问我。
郑景文,是我哥哥的名字,或者说是他的艺名。
他的真名叫做郑大钱,没错,就叫这个,饱含了爸爸对他的愿望。
大概是看我和哥哥长得毫无相似之处,穿着也破破烂烂,女孩子一时不敢确定。
我没敢说话。
哥哥每次回家都很小心,尽量不愿被狗仔或者粉丝拍到,但这些女孩,不知道怎么,一路从城市跟来了。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私生饭?
另一个短发女孩凑过来:估计就是什么穷亲戚家的孩子,别管她了,我昨天可是亲眼看到郑景文进来,就再没出去。
你确定吗?
郑景文的老家……就这样?
大概是不愿意招惹村里人的眼光,就算哥哥拿回来了很多钱,爸爸也始终没有重新修建家里的房子,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农村家庭的小院。
她们大概不信一个当红明星,老家竟然是这副样子。
……我不认识他,你们快点走。
我还是摇摇头,催促她们赶紧离开。
因为爸爸和哥哥,快要起床了。
我找到那几个女孩子的时候,她们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她们被下了药,正常来说,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但没关系。
我有解药。
这都是妈妈告诉我的。
妈妈的老家在西南某省的一个生苗寨,当年爸爸在附近的城镇打工,一眼就被去采买的妈妈吸引了。
他施展浑身解数来追求她,用温柔伪装着自己,妈妈硬是顶着家里的强烈反对,和爸爸回来这相隔了上千公里的山村里。
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苗人擅蛊,换皮蛊原本就是妈妈家里传下的,甚至就连这让人昏睡不醒的迷药,药方也是来自于妈妈。
我去村里溜达了一圈,解药的材料并不难收集。
只是其中需要一种叫做兔子香的花,实在很难找。
妈妈说它只生在百年以上的大树下,我找了好些看上去很是粗大的树,却都没有找到。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我越发心急如焚。
我拎着手电筒,在树根下面仔细找着,忽然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
小丫头啊,你找什么呢。
我吓了一跳,转过脑袋瞅瞅。
这人我认识,是个前两年流浪到村里的老汉,大家都叫他老亥。
他无儿无女的,脾气也古怪,但他打的一手好木匠活,村里也就不赶他,让他留下了。
不过这老头有些神神叨叨的,听说总有人在半夜看到他一个人在院里溜达,嘴里还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有些害怕,但想了想,还是如实告诉了他:我在找兔子香,爷爷你见过吗?
不知为何,老亥没说话,紧紧盯着我,浑浊的老眼看得我毛骨悚然。
他看了我半天,我正想告别离开,他又忽然开口:丫头,除了兔子香,你是不是还要找白丁香和戍腹米啊?
我霍然警觉起来——这几样都是那解药方子上的东西。
老亥转过身去,招招手:跟我来,这里找不到的。
他佝偻着背,一双腿却走得很快。
没多一会儿,他带我来到出村路上的一颗大槐树下,指了指几朵淡紫色的不起眼小花。
丫儿,去拿吧。
我眼睛一亮,赶紧跑去摘了来。
但还没等我道谢,老亥又突然伸手,紧紧捏住了我的手腕。
我吓了一跳,没忍住叫出了声:……爷爷,你做什么,好痛!
他手指粗糙,布满了多年干粗活留下的老茧,此时此刻,像一把钳子一样紧紧攥着我。
他咧开嘴,露出剩下的两颗歪歪扭扭的黄牙:小东西,这可不是白给你拿的,明个,叫你老爹来见我。
爸爸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了,可他皮肤白皙精致,五官轮廓深刻俊美,就连身材也很挺拔,拥有完美的八块腹肌。
整个人的气质和这个落后的村庄格格不入。
村里总有小姑娘会偷偷来看他,他也从不拒绝,微笑着,享受着来自年轻女性的欣赏。
但每当他回到屋里时,那优雅的笑容都会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嫌恶和冰冷。
他看了我一眼:二妮,今天给妈妈和姐姐送饭了吗?
我怯怯地点头:送了……不过她们说吃不下。
我想到每天爸爸让我送去的饭,她们吃不下也很正常。
那都是我每天挨家挨户去拎的剩饭,加上去赶集时肉摊老板卖剩下的边角料,就这么煮在一起,连我家的猪都不愿意吃。
果然,爸爸好看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拿起厨房的漏斗,就大步朝地下室走了过去。
妈妈和姐姐呆滞地坐在床上。
阴暗的地下室只有一颗光线惨白的灯泡,照着她们那两大坨像小山一样的身躯。
看到爸爸进来,姐姐下意识朝妈妈怀里躲去。
妈妈抱着姐姐,抬头望了望这边。
我已经看习惯了。
自从有记忆起,妈妈和姐姐就是这样丑陋的样子,满身难以行动的肥肉,脸上布满了油光和脏污,疤痕、痘坑、褶子,遮盖住了她们原本的模样。
爸爸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们,麻木,厌恶。
像是看家畜的眼神。
他又看了看旁边没有少多少的饭桶:今天又不听话了?
爸爸挽起袖子,拿出手中的漏斗,捏着妈妈的脖子就插了进去,再用勺子舀起饭桶里的饭,粗暴地灌了起来。
妈妈像只硕大的填鸭,被迫吞咽着灌进去的饭菜,眼睛挣得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咳咳……爸爸终于拔出了漏斗,妈妈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但她又不敢吐出来,爸爸会让她把吐掉的食物再重新吃进去。
爸爸满意地擦擦手:下次再不乖乖吃饭,以后就还得这么灌。
姐姐似乎被这个场面吓到了。
她手忙脚乱地抱过来饭桶,从桶里挖着那些像泔水一样的东西,一口一口塞进嘴里。
但不知怎的,爸爸经过刚才的一番动作,似乎也累的不轻,大口喘着粗气。
他歇了好一会儿,抚平着胸口,才慢慢走出了房间。
走之前,依然不忘锁住地下室的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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