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道雕塑小说 > 其他类型 > 别来有恙全文+番茄

别来有恙全文+番茄

前往耶路撒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哥,你明天再走吧,你陪陪妈妈吧。”小溪带着哭腔的声音隐隐传来。“放开,这是五千块钱,多的没有,你们把我骗回来为的不就是钱吗?”乔建暴躁踢开房门,推了谈溪一把,冷笑道,“没事别烦老子,老子要不在乔家呆着,你们能有钱拿吗?别整天有事没事让老子离开乔家。”乔建嫌恶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出房间,看见站在葡萄树下的乔锁,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丝的厌恶来,讽刺道:“这不是乔家的四小姐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记得你被赶出去,勒令不准回来的。”乔锁看见他,面无表情地走进屋,只见桌子上摆了几大盘子饭菜,地上散了一地的百元大钞,谈母看见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扶着桌子角有些震惊,喊道:“小锁?”小溪则惊喜地冲上来,破涕为笑:“姐,是你吗?”乔锁微笑地点了点...

主角:乔谨言乔锁   更新:2024-11-11 11:2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谨言乔锁的其他类型小说《别来有恙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前往耶路撒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你明天再走吧,你陪陪妈妈吧。”小溪带着哭腔的声音隐隐传来。“放开,这是五千块钱,多的没有,你们把我骗回来为的不就是钱吗?”乔建暴躁踢开房门,推了谈溪一把,冷笑道,“没事别烦老子,老子要不在乔家呆着,你们能有钱拿吗?别整天有事没事让老子离开乔家。”乔建嫌恶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出房间,看见站在葡萄树下的乔锁,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丝的厌恶来,讽刺道:“这不是乔家的四小姐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记得你被赶出去,勒令不准回来的。”乔锁看见他,面无表情地走进屋,只见桌子上摆了几大盘子饭菜,地上散了一地的百元大钞,谈母看见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扶着桌子角有些震惊,喊道:“小锁?”小溪则惊喜地冲上来,破涕为笑:“姐,是你吗?”乔锁微笑地点了点...

《别来有恙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哥,你明天再走吧,你陪陪妈妈吧。”小溪带着哭腔的声音隐隐传来。

“放开,这是五千块钱,多的没有,你们把我骗回来为的不就是钱吗?”乔建暴躁踢开房门,推了谈溪一把,冷笑道,“没事别烦老子,老子要不在乔家呆着,你们能有钱拿吗?别整天有事没事让老子离开乔家。”

乔建嫌恶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出房间,看见站在葡萄树下的乔锁,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丝的厌恶来,讽刺道:“这不是乔家的四小姐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记得你被赶出去,勒令不准回来的。”

乔锁看见他,面无表情地走进屋,只见桌子上摆了几大盘子饭菜,地上散了一地的百元大钞,谈母看见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扶着桌子角有些震惊,喊道:“小锁?”

小溪则惊喜地冲上来,破涕为笑:“姐,是你吗?”

乔锁微笑地点了点头,说道:“阿姨,小溪,我来看看你们。”

终究不是生母,她后来改口喊谈母阿姨,否则被传到乔家的耳中又是一场风波。

谈母眼圈微红,瘦的干柴一样的手微微颤抖,抹了抹凌乱的鬓角,急促不安地说道:“乔,乔小姐。”

“啊呸,什么乔小姐,她可是被乔家赶出去的人。做了那样羞耻的事情还敢自称是乔家人。”乔建在一边不屑地说道。

乔锁冷笑了一声,径自走到乔建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就算被乔家赶出来,那我骨子里流的也是乔家的血,至于你恐怕比不起。谈建。”

乔建,不,应该说是谈建,谈溪的亲哥哥,他并非是乔家人,这是乔建内心最屈辱的地方。

多年前,一个阴错阳差,她和乔建在医院被医生弄错,开始了错位的人生,直到十六岁那年,乔建不小心出了车祸,被查出血型和乔家人不合,她才被找回到乔家。十六岁前她是谈锁,住在小镇,十六岁后她是乔锁,奔赴京都。

她回到乔家后,乔建便从心底恨上了她,这些年也巴巴地待在乔家不肯离开。

终究是养在乔家十六年的,乔东南也就当多养了一个养子。

乔建被她的话刺激的脸红脖子粗,又不敢动手打她,只狠狠地踹了一脚房门,怒道:“乔锁,养在乔家二十多年的可是我,天天待在乔家的也是我,我回去告诉老爸你偷偷回来的事情,看到底是谁吃不了兜子走。”

见他摔门而出,乔锁眉尖一皱,冷笑道:“谈建,乔东南是我的父亲,不是你的。”

谈母擦了擦手笑了笑,说道:“乔小姐,坐,坐吧。”

乔锁笑着点了点头,三人一时之间都不提乔建,坐在桌子边一边吃饭一边说着这几年的近况。

阿锁这几年来沉默寡言,说了没几句话便帮忙收拾碗筷,然后洗澡睡在了小镇。她喜欢这里的宁静,远离京都,好似可以远离那些伤害。

因为时差的缘故,她一夜没睡好,清晨时分便起来,她出了院子站在外面的小巷子里,看着墙角阴暗处的绿色苔藓,等待朝阳出来。

小镇处在一种悠闲与宁静之中,乔安闭目,伸出手感受着空气中那种久违的气息。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小巷子内响起,陌生号码。她接听,电话那头有了三秒钟的沉默,然后有人开口,冷淡、阴鸷、简洁。

“我是乔谨言,你回来的事情乔建说的人尽皆知,爸很生气。”

乔锁握紧电话,大脑有了半秒钟的休克,谨言,她有种恍惚感,好似时光倒流,他们回到了十六岁那年,她在小镇,乔谨言赶来接她回家。

乔谨言见她不说话,声音冷了几分,说道:“阿锁,既然有勇气回来,那就回来面对吧。”

“不要叫我阿锁。”乔锁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的急促和冰冷,不要叫她阿锁,她早已不是当年的阿锁。

乔锁抬眼看着小巷子的墙头,那些火红的石榴沉甸甸地挂到了院子外面,她早就明白,就算都姓乔,他们的人生也是有着云泥之别的。

“乔先生,我会回来见我爸的。”

电话另一头的乔谨言闻声身子一绷,乔先生,他们之间生疏到这种境地,她喊他乔先生,就如同一个毫无关联的人,再也不喊他大哥。

乔谨言嘴角勾起一丝抑郁的弧度,点头一字一顿地说道:“好的很,阿锁,这几年,你果真是长大了,希望见面时不要让大哥失望。”

电话被猛然挂断,乔锁浑身的力气如同被抽掉了一般,乔建果真是令人讨厌至极,如今只怕整个乔家都知道声名狼藉的乔锁回来了,她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她抗拒遭遇以前的任何人和事。

除了养母这里,她还能去哪里?她必须要尽快走,她了解乔谨言,对于对手他历来是雷霆手段,他肯定会亲自来抓她回去,这些年他一贯如此,将她逼迫到悲惨的境地,乔锁猛然间身子一颤,她突然涌上一个荒诞的想法,难道乔谨言这些年一直都在恨着她,否则他不会对她这般残忍。


五月的城市,酷暑即将来临。从南半球赶往北半球,站在陌生的机场大厅,乔锁背着包,双手有些无法控制的颤抖。

她收拾好东西,将奥克兰的一切都舍弃,反正以她的成绩是不可能顺利毕业的,干脆直接办理了退学手续,义无反顾地回来。

她痛恨那个困住了她三年,满大街都是鬼佬的城市,可也不喜欢眼前的这个北方城市。

夏侯去办理好手续,见她站在大厅中央发呆,问道:“害怕吗,乔锁?”

乔锁转过身来看他,她的面容很白皙,如同白种人一般白皙,却有着东方女性的通透脆弱,双眼乌黑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夏侯曾想过,乔臻那样妖孽的人,他的妹妹大约也是明艳妖娆类型的,见到乔锁时,才知晓,她高挑、清瘦、桀骜、堕落,就如同他在云南所见的那些罂粟花,并不起眼却散发着致命的气息。

乔锁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她大部分时间是不爱说话的,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乔臻名下有几套公寓,这是地址,密码是他的生日,你先住下来,再去看他吧。”夏侯将自己的信息录入进她的手机,给乔锁写了一些注意事项,叮嘱道,“有任何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24小时开机。”

乔锁沉默地点头,夏侯见她背着包孤身一人离开,看了许久,这才拨通电话,淡淡地说道:“乔子,我把你妹妹带回来了。她对人的戒备心很强,孤身一人走了,你一开始并没有告诉我,她有些孤僻。”

乔臻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说道:“她刚回到乔家的时候是很天真可爱的,就像个天使,谢谢你,夏侯,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将她卷入乔家的纷争里来,可这是唯一的办法。”

夏侯沉默了下,说道:“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不管乔家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伤害乔锁。”

乔臻应了一声。

夏侯看了看乔锁离开的方向,有些不放心地说道:“我把你公寓的地址和密码给了她,她晚上应该去你那里,你叫佣人买些菜,你这妹妹太过清瘦了。”

“阿锁不会去我的公寓的。”乔臻顿了顿,说道,“她应该到她的养母那里去。”

乔锁出了机场,坐最后一班中巴车到小镇时已是傍晚时分,她沿着记忆里的青石板路一路拐进那条老街道,垂眼避开街上乡亲的目光,进了老胡同。

几株石榴树从院子墙头伸出来,枝桠上挂满沉甸甸的石榴,她推开胡同里面的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熟悉的院落,院口的深井,老槐树,零散放置的木桶和晒在院子里的衣服,乔锁站在门口,只觉得双眼胀痛的厉害,十六岁那年离开小镇回到乔家后,她这还是第一次回来。

老槐树下有一个葡萄架,小时候家里穷,没有空调电风扇,母亲就抱着她和妹妹小溪坐在葡萄架下乘凉,拿着棕榈叶子做成的扇子帮她们驱赶蚊子,每到夏天,葡萄成熟未熟之际,那种酸涩的果香便弥散在整个院子,馋的她和小溪直流口水。

乔锁走到老槐树下,见葡萄已经结满了架子,只是未成熟,散发出那种青涩的果香来。她微微一笑,这个地方有着她年少时所有的童年趣事,那种快乐是她后来回到乔家时所得不到的。

乔锁正欲进门,却听见屋内传来不小的争执声。


乔锁醒来,顿了半秒钟才看清眼前的乔谨言,他一身考究的手工西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唇闪过一丝的讥笑。

“阿锁,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做这样愚蠢的事情。”他的声音透出一丝的失望,淡漠地转身,让身后的天光照亮乔锁苍白无血色的面容。

“这是哪里?”乔锁看着陌生的房间,下意识地问道。

“酒店。”乔谨言走到套房的窗户前,看着高楼之下车水马龙的喧嚣之景,嘴唇扯出一个凉薄的笑意,“阿锁,你忘了,今天我结婚。”

乔锁猛然记起,她要开车和乔谨言同归于尽的,她从沙发上跳起来,浑身不断地发抖,悲怆地说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乔谨言转过身来,冷笑了一声,说道:“是你开车想要撞死我和婉儿吧,我如何对你?原本没打算让你来参加我的婚礼,既然来了,就一并参加吧。”

乔锁浑身战栗,她感觉有些晕,无所适从地寻找着套间内的事物,想要寻找一些来撑住她不要倒下。为什么会这样?

她戚戚地看见乔谨言,呜咽道:“大哥——”

大哥,她如今倒还记得他是她的大哥。乔谨言心中也不知怎么的生出了一丝的怒气,猛然攫住她的手腕,逼近她,低低地一字一顿地说道:“阿锁,你喊的对,你记住了,我是你大哥,往后都这样喊着吧。”

乔锁猛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她奋力挣扎,乔谨言的手如同钢铁般捏的她生疼,乔锁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丝的狠劲,低头张口咬住了乔谨言的虎口,她那般恨,咬的那般用力,眼泪滴落下来。

“阿锁,乖,放开——”乔谨言语气放轻柔,脸色却比夜色更为的阴沉,他用力拖开乔锁,起身去找医药箱,酒店套间哪里来的医药箱,乔谨言一言不发地扯了块毛巾裹住了血流不止的手掌,然后一脚揣在套房的门上,拉开门大声喊道,“John,去找化妆师来。”

特助被屋内那巨大的踹门声惊得一愣,看也不敢看,立刻去找化妆师。

乔谨言重新将门摔上,胡乱地将手上的血迹擦干,见乔锁如同被吓坏的孩子一般坐在地上,目光悲戚,不觉冷笑了一声,站在她面前,说道:“阿锁,别闹了,别再这般荒唐无理取闹了。你该明白,这一切都于事无补。”

于事无补?乔锁抬起头,看着他无懈可击的英俊外表,低低笑起来,有些轻忽地说道:“刚刚,我梦见那个孩子了,他一直哭着喊我妈妈,是我荒唐吗?可我总还记得当年你接我回乔家时的模样,如果是我荒唐无稽,那么这些年你乔谨言做的又是何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她的目光透出一丝的火光来,为什么要伤害她的孩子?

乔谨言俯下身子,和她对视,许久,一字一顿异常清冷强硬地说道:“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阿锁,参加完婚礼后,我会送你去国外读书,地点你自己选,去多读点书,多体验一下这个社会的人情冷暖,别配不起乔氏这个姓氏,我会定期给你汇钱,如果可以往后就不要回乔家来了。”

他打算驱逐她?让她离开乔家永远都不要回来?因为他即将娶妻,他要保护他所爱的人不受一丝的伤害?乔锁只觉得眼睛胀痛的厉害,眼前有血色弥漫开来,她有些看不清这个世界。

她无意识地抓向身边的东西,碰触到冷硬的沙发,她紧紧地攥住,倔强地坐直了身子,她乔锁就算死,也要死得漂亮。

有人敲门,她的面前有人影晃动。

乔谨言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四小姐去换衣服化妆,我给你们10分钟。”

“大少,那边过来催了,说政商界一些大佬来了。”

“等着——”乔谨言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阴沉,坐在沙发上,稳如泰山地等着那些化妆师给乔锁打理。

特助John无意看见大少裂开的虎口,上面分明有着两排血色模糊的牙印,顿时心中一跳,不敢言语。

化妆师在顾乔两家继承人,乔家大少冷冽的目光中快速地给乔锁上妆定妆,换上临时取来的一件伴娘小礼服和高跟鞋,见时间没有超,顿时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位四小姐不化妆都很是好看,否则十分钟绝对会砸了她们的招牌。

乔锁一直面无表情,她想她总该要表现得欢喜一些或者悲伤一些的,可笑的是她会这般平静地等候着乔谨言给她的凌迟。

心如死灰大约便是如此吧。


出了宿舍楼,乔锁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老街道,穿梭在昏暗的弄堂里。这一带是这个城市夜晚最热闹的地方,酒吧夜场,毒品黑市,在这里只要有钱什么都能得到,然而她最缺的就是钱。

她将帽子往下拉,将长发拢在外套里,两个个子不高的美国佬斜靠在酒吧后门的墙上,朝她吹了个口哨,问她要不要大麻,她面无表情地进了酒吧,要了两瓶最廉价的烈酒,然后缩在酒吧的角落里,眼神有些飘忽地喝着。

晚上因为赶着去兼职,她来不及吃饭,此时喝了烈酒,胃有些收缩地疼痛起来。

三哥说,阿锁,你果真是要把自己作践死在这满大街都是鬼佬的地方。那时,乔臻兴冲冲地来看她,结果在宿舍楼下等了半天,最后从酒吧里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她拎了出来,大发雷霆。

她低低地笑,其实她很讨厌看见乔家的人,就算乔臻是唯一对她好的乔家人,她也是很讨厌看见他的。

“你就当我死在了这里,以后都不要来管我。”她借着酒劲闹起来,将酒瓶砸向三哥,骂道,“你们全都是一群冷血的混蛋。”

乔臻气不打一处来,将她拎回酒吧,陪她继续喝酒,那一次她喝到胃出血,送去了医院,往后她的身体对酒精便有些排斥,一碰酒就会胃疼。

乔锁冲进酒吧的洗手间,将刚喝进去的酒全部都吐了出来,用冷水拍打着疲倦的面容,抬眼看着镜子里陌生的女人。

苍白的、沉默的,不爱笑,她害怕自己一笑眼底便流露出悲伤来。

她今日果真是有些反常的,疯了这一会儿,折腾了这么久,她重新用冷水洗了脸,打算回去继续看书,这一次要是成绩还是C,那老头估计会让她继续重修课程的。

乔锁出了洗手间,一个男人靠在外面的墙壁上,淡淡地说道:“乔锁?”

她身子一愣,在这里,大家都叫她Ann,没有人这般喊她。她认真看去,男人的个子极高,穿着褐色的风衣,分明就是先前等在她宿舍楼下的那个人。他一路跟了过来?她居然都没有发现。

很意外的,他长得很好看,是时下女孩子最喜欢的那种硬朗的面孔,乔锁注意到他脚上的军靴,有些戒备地说道:“你认错人了。”

她拉下帽子急急地往外走去。

那人扣住她的胳膊,淡淡讽刺地说道:“你果真和乔臻形容的一模一样,整个人就像个刺猬,敏感,胆小,戒备。”

乔锁冷笑,甩开他的手,反击道:“作为刚认识不到三秒钟的人,你这样肆无忌惮地评论别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那人朝她伸出手,突然一改刚才的表情,笑道:“我叫夏侯,乔锁,你错了,我认识你长达五年之久,从你第一次回到乔家,乔臻便整日在我耳边唠叨他多了一个机灵可爱的妹妹。”

夏侯的声音顿了顿,说道:“只是可惜的是,这个妹妹后来渐渐令他失望和心疼了。”

乔锁心尖一痛,她不习惯外人以这种平淡的语言来评价她,他们永不可能知道她经历的那些事情。

“很抱歉,让夏先生失望了。”她淡漠地说着,转身离开。

“乔家没有人告诉你,你三哥出事了?”夏侯突然说道。

乔锁的身子猛然僵住,迅速转身,有些凶狠地说道:“你胡说什么?”

“乔臻半个月前车祸,双腿骨折,如今坐在轮椅上,医生说恢复的几率仅为40%,乔家已经剥夺了他的继承权。”夏侯淡淡地说道,“乔锁,他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你,你也该为他做点事情了。”

乔锁的身子微微颤抖,顺着墙壁滑落下来,她抱着胳膊,突然发现自己抖的厉害。车祸?她感觉脑袋一阵尖锐的疼痛,车祸很疼的,她知道。三哥怎么会车祸的?

“乔臻说,他出车祸是人为。”夏侯继续补上了一句。


乔谨言走过来,揽住她的胳膊,低低地说道:“阿锁,走吧,陪大哥走完这一程。”

她偏过脸看向乔谨言,嘴唇纵然上了唇彩依旧无血色,乔谨言几乎是拖着她走出了酒店的套间。

脚下细尖的高跟鞋承载了她全身的重量,心情阴霾,情绪堆积如乌云密布,她跟着乔谨言的身边一步步走向偌大的酒店礼堂,这场轰动的家族联姻场面浩大,极其高调,几乎是世人瞩目的。

原来他是这般地宠着那个女子,事先完全不曾听他提过,那般地保护又这般地高调大婚,几乎将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给予了凌家的那个女子。

有人不断地上前来恭喜,乔谨言面色含笑,无懈可击,在她耳边有些警告地说道:“阿锁,微笑。”

“恭喜,恭喜,乔先生,这位是?”

“这是小妹乔锁,她很少出席活动。”

乔锁浑身一颤,有一种尖细的疼痛从心尖弥漫开来,妹妹,对于世人而言,他们是兄妹啊,原来此生唯一能与乔谨言有所牵连的便是兄妹这层关系。

彻骨的冰冷,乔锁觉得自己要被冻死在这场盛世婚礼中。

乔谨言放开她,将她一人丢在人来人往的礼堂中,走向了换了一袭古典旗袍的女子。

她睁大眼睛,努力去看清那个女子的面容,长得真是好看,旗袍也好看,复古优雅低调奢华,凌婉,乔谨言娶的这个女子美好的令她自相惭愧。

“看见了没有,新娘子身上的那件旗袍据说是CD限量款,全球只此一件,价值百万英镑。”

“我们结婚时也去CD定制一件婚纱吧,真的好想拥有CD的婚纱。”

周围八卦的话语不时地飘进她的耳朵里,她独孤地站在礼堂内,看着被众人簇拥的一对璧人,看着他们眼底流转的情谊,突然之间有东西滴落下来。

她想起那年初见乔谨言,正是惊蛰时分,江南小镇细雨绵绵,她背着母亲给她缝制的布包,垫脚走过青石路上坑坑洼洼的水坑,在那条青石路的尽头,青梅果青涩的香气从枝头弥散开来,乔谨言站在长满青绿色苔藓的墙角,朝着她伸出手,深邃一笑道:“阿锁,我是大哥,我来接你回家。”

她抬眼看见他眼底流转的光芒,自卑不安地攥紧了衣角。

今时今日,乔谨言说,阿锁,你走吧,要是可以永远都不要回乔家来。

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乔锁看了一眼众星拱月的新人,闭了闭眼,然后弯身脱下脚上磨得她生疼的高跟鞋,提着高跟鞋突然之间狂奔起来,她跑的急,几乎是横冲直撞地往外跑去。

礼堂内因为她的举动,人人侧目。

乔谨言见她光脚跑出去,面色微变,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目光微暗,伸手揽住了身边的妻子,示意特助跟上去。

乔锁在人群中奔跑着,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她不停地撞到路人,不停地张望着,路在哪里,她的路在哪里?

“阿锁,阿锁——”有人喊她的名字,她悲伤地回头,站在路中央,看着飞驰而来的车子,解脱一笑,真好,她终于不用看着乔谨言结婚了。他不要她了,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不再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车子紧急刹车,留下一长串刺耳的声响。

礼堂内,乔谨言接到特助的电话,沉默许久,清冽而隐忍地说道:“先送医院,等身体没有大碍了,再送去。”他顿了顿,垂下眼帘,低低一叹,说道,“送去奥克兰吧。”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