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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芷秦随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小说

自由小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下之意,就是指责秦嫣在说老太太上梁不正下梁歪。在场的人都听了出来,看向秦嫣的目光也耐人寻味起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秦嫣被这话给狠狠噎了一下,竟然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急败坏之下,她抬手就朝沐清芷面门招呼了过来,“你个贱人,看我不撕了你!”沐清芷猝不及防接了这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色掌印,身子偏了偏,差点跌倒在地。秦嫣打完一巴掌,还想再动手,突然听得一个冷厉的声音响起。“够了!”秦随等人从隔壁出来,冷淡的目光落在沐清芷捂住的脸上,却是在对秦嫣说话。“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里胡闹?秦家的教养让你丢了个干净!”只是短短一句话,却如同一兜冰水泼在秦嫣头顶,让她无端浑身发凉。碍于面子在,她冷哼了一声,却不敢再...

主角:沐清芷秦随   更新:2024-11-15 2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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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清芷秦随的其他类型小说《沐清芷秦随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自由小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下之意,就是指责秦嫣在说老太太上梁不正下梁歪。在场的人都听了出来,看向秦嫣的目光也耐人寻味起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秦嫣被这话给狠狠噎了一下,竟然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急败坏之下,她抬手就朝沐清芷面门招呼了过来,“你个贱人,看我不撕了你!”沐清芷猝不及防接了这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色掌印,身子偏了偏,差点跌倒在地。秦嫣打完一巴掌,还想再动手,突然听得一个冷厉的声音响起。“够了!”秦随等人从隔壁出来,冷淡的目光落在沐清芷捂住的脸上,却是在对秦嫣说话。“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里胡闹?秦家的教养让你丢了个干净!”只是短短一句话,却如同一兜冰水泼在秦嫣头顶,让她无端浑身发凉。碍于面子在,她冷哼了一声,却不敢再...

《沐清芷秦随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言下之意,就是指责秦嫣在说老太太上梁不正下梁歪。

在场的人都听了出来,看向秦嫣的目光也耐人寻味起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嫣被这话给狠狠噎了一下,竟然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气急败坏之下,她抬手就朝沐清芷面门招呼了过来,

“你个贱人,看我不撕了你!”

沐清芷猝不及防接了这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色掌印,身子偏了偏,差点跌倒在地。

秦嫣打完一巴掌,还想再动手,突然听得一个冷厉的声音响起。

“够了!”

秦随等人从隔壁出来,冷淡的目光落在沐清芷捂住的脸上,却是在对秦嫣说话。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里胡闹?秦家的教养让你丢了个干净!”

只是短短一句话,却如同一兜冰水泼在秦嫣头顶,让她无端浑身发凉。

碍于面子在,她冷哼了一声,却不敢再出声。

沐清芷捂着脸站在一边,只觉得他虚伪。

方才坐那里看了半天好戏,现在才想起来主持公道了?

无非就是想看她更难堪罢了。

这男人,恶劣至极。

沐清芷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眼底的厌恶更甚。

“真是一出好戏,”人群里,响起一阵掌声,声音莫名耳熟。

沐清芷抬头,看到苏卓华正玩味地打量着秦随。

“早听说世子府里热闹,今日一见,果真令人印象深刻,我还不知道何时京中开始盛行未婚女子争风吃醋的戏码了?”

秦嫣一听他是在点自己,顿时脸一红。

但苏卓华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依稀笑着。

“既然如此,那我便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秦三小姐你误会了,这位沐姑娘并不曾勾引你的未婚夫。”

本想事情已经了了,没想到又有人站出来替沐清芷说话,秦嫣不禁嗤笑。

“苏状元何必出来英雄救美,说得好像你亲眼所见似的?”

“秦小姐自重。”苏卓华摇了摇扇子,端得是一派风流倜傥样。

“苏某敢站出来替沐小姐说话,自然当时就是在现场的,况且苏某只看到你的未婚夫拦着路不让沐姑娘走,吓得她退避三舍,拐到另一条路,才免遭骚扰。”

他“啪”地一声将扇子合上,意味深长地开口,

“如此说来,秦小姐该管好的是自己未婚夫。”

秦嫣深吸了口气,

“你说是就是啊?”

“事实如此,你何不问问你的未婚夫?裴二少爷何在?他怎么不出来对质呢?”

苏卓华幽幽地瞥了一眼男宾那边看热闹的人群,自是有人接话。

“方才看他喝得醉醺醺出府去了,听他的侍从讲,裴二少最近在万花楼包了个好生娇媚的小清倌,怕是忙着去一亲芳泽了。”

男宾处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住嘴!你们凭什么诬赖我未婚夫!分明就是想替沐清芷说话,我的婢女都亲眼见到,难道还有假?”

“那你的意思是,在下这个皇帝陛下钦点的金科状元,会平白无故诬赖你那不成器的未婚夫,难不成陛下的眼光也有假?”

他三言两语就将她的话语推翻,还把皇上搬了出来,秦嫣瞬间脸色发白。

她求助地看向秦随,希望哥哥能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对方却神情淡淡的,并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她只得不情不愿地低头,

“既如此,那便是我误会了。”

而苏卓华还不肯放过她,一脸玩味地道。


沐清芷抬起小鹿一样迷蒙的眸子,注视了秦随一瞬,旋即移开视线,口中应道:“是,世子爷,我记下了。”

秦随又磋磨了沐清芷一阵,眼看又有些情动,正要再进一步时,就听得侍从凌辰在门外低声回禀:“世子爷,侯爷回府了,请您去前院。”

秦随只好放开沐清芷,在她耳边低声道:“暂且饶过你,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沐清芷赶紧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裙,拂了拂略散乱的秀发,低垂着头,快步退了出去。

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叫丫头秋草关紧房门,打来清水,沐清芷把自己泡在了冷冰冰的凉水里。

她死命的搓洗着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龌龊与屈辱。

直到筋疲力尽,沐清芷才停下手,安静地埋在水下,此刻,冰冷的水温也远不及她彻骨的森寒。

秋草在一旁,也红了眼圈,她低声劝着,“姑娘,爱惜点身体吧,您这样作践自己,奴婢心疼啊。”

秋草是沐清芷十一岁进侯府那年,老夫人指给她的丫头,比沐清芷大一岁,两个人一起长大,情分自是深厚。

沐清芷双目紧闭,两行清泪迤逦而下,口中呢喃:“这脏污的身体,如何爱惜?”

见沐清芷落泪,秋草也哽咽了,

“姑娘,且再忍忍,等您及笄了,老夫人会给您配个好亲事,那时候您不就苦尽甘来了吗?”

回想起今天秦随那番等平阳郡主进府之后就抬她做妾室的话,沐清芷怔怔地想,“及笄了,真能苦尽甘来吗?”

秋草好说歹说,总算劝得沐清芷从冷水里出来了。

披上秋草拿来的棉袍子,沐清芷上下牙冷得直打颤,这屋里没有地龙,已是冬尽春来,炭也停了,屋子里实在是冷清。

秋草跑厨房去,给了厨房的婆子二十个大钱,灌了两个汤婆子,熬了一大碗姜汤,又把所有的被子都捂在沐清芷的身上。

她守在旁边,直到沐清芷的脸色由紫青转青白,再转成酡红色,出了一身细细密密的汗,才放下心来。

看着一脸了无生趣的沐清芷,秋草也是没有法子可想,只能劝着,

“姑娘,往远了看,往开处想,总会有一条生路的。”

这话说的,秋草自己都没有底气。

姑娘是那年世子爷去江南游历,带回府里来的,说是夫人族亲家的,论着叫夫人姑母,小小的身子,粉粉糯糯的,穿一身浅粉色衣衫,双丫髻上缠着两串粉色的珠花,整个一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夫人叫自己跟了姑娘,姑娘从来没当她是下人,从未打骂刁难过她。

秋草也当姑娘是自己的骨肉至亲,真心疼爱这个小主子。

沐清芷回过了点精神,她靠在秋草怀里低声呢喃,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秋草听。

“我曾经也是有家人疼的,不是这般低贱。”

她家里本是江南富商,父母恩爱,母亲生育了哥哥和她,父亲的两房妾室,也都生养了庶子。

从小千娇万宠,和哥哥弟弟一起跟先生读书识字,连先生都夸她才思敏捷,聪慧超群。

先生当时也曾叹息过:‘过刚易折,慧极必伤,强极则辱,情深不寿。多智近妖,并非吉兆。’

只是我那时还小,浑不懂先生所叹何来。

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平淡下去。

原本和和美美的一家人,遭逢了大难,流民闹事,闯进沐家,父母兄弟都没了,沐清芷是被奶娘塞进了狗窝里,才侥幸逃过一死。


主打一个毕恭毕敬,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秦嫣也觉得难为一个丫头没甚意思,遂转头过去不搭理秋草了。

见秦嫣替自己表达清楚了看法,遂摆摆手,秋草见状,又行了礼,转头去了东院。

秦随似是对沐清芷的院子了如指掌,青草刚到,便拿了一瓶上等的药膏给她。

头上目光冷冽,此时青草也不敢顶撞,乖乖的道谢就迅速离开。

若是让秦随想起昨天的事来惩罚她,就没人能照顾姑娘了。

回到院子,大夫已经在给沐清芷看诊。

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大夫却是睁眼说瞎话一般。

“姑娘只是身体虚弱,偶感风寒,好好调理就是。”

沐清芷心中冷哼,面上平静道谢。

一看就是秦随的人,之前的避子汤都是他开的。

青草在旁边低着头,沐清芷幽幽叹了口气。

“青草,往后再不要如昨晚一般冲动,我护不住你的。”

青草全身一震,应了声是没再说话。

“你的身契掐在侯夫人手里,我的路引文牒也在世子爷那,一个逃奴,一个孤女,我们连逃的资格都没有。”

“好歹在这侯府,我只需要伺候一个世子,若是落入那烟花柳院,我更是难逃厄运。”

若不是秦随毁了她清白,她这辈子都会对他感恩戴德。

沐清芷躺在床上,盘算着该怎么脱身。

这样的日子,她快熬不下去了。

蓦的,沐清芷眼神一凝,七日后西凉侯府会举办一场春日宴。

说是为了世子接风洗尘,实则却是为了给秦家的姑娘们相看。

沐清芷眼睛一亮,心中隐隐雀跃,这是她的机会。

——

七日后,春日宴。

沐清芷坐在梳妆镜前,任由青草为自己打扮。

她特意吩咐了,只比从前稍多些颜色就好。

她只想找一个人品贵重的,哪怕是家世简单,一清二白,她都愿意。

隐在人群后头,细细的打量来人有没有符合要求的男子。

为了观察的更仔细些,沐清芷难免落了后。

待反应过来,却被一浪荡公子拦了下来。

“沐姑娘今日好生貌美,远远望着,还以为是天仙下凡呢。”

沐清芷眉头微蹙,抬眼看清来人时,心中咯噔一声。

是裴家那个有名的花花公子,在家排行老二,裴怀。

这人惯会巧舌如簧,痴缠女子,更何况他还是秦嫣的未婚夫。

前几日因着他多看了自己几眼,秦嫣就敢动手打她。

今日若再被他缠上,又要给自己惹大,麻烦。

沐清芷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戒备,下意识地后退一大步,行了个礼。

声音却尽量保持着平静与疏离:“裴二少爷安好,我还有事在身,不便久留,请裴二少爷行个方便。”

裴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哦?沐姑娘这是何意?每次裴某一来,你就要躲,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怕甚?”

你要不是洪水猛兽,那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正人君子。

沐清芷暗暗腹诽,却是垂下了眸子,看起来乖顺无比。

“裴二少爷误会了,眼下我当真是有件十分要紧的事儿。”

她声音糯糯的,低眉间自带一种别样风情,跟个小猫爪似的,挠得裴怀心痒痒。

他腆着脸凑得更近了些,沐清芷下意识往后退两步,却被他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袖。

男人的手指揉捻着她的袖子,被她拽了回去,也不生气,反而闻了闻方才摸过她袖子的手指。


太平道观内全是女道士,不好贸然寻人。

沐清芷到了之后,捐了五两银子的香火钱,见到了道观的主事。

主事看起来约摸年逾半百,是个长得清瘦,但慈眉善目的女人。

“敢问施主缘何而来?”

沐清芷取出玉佩,递给了她。

“道长,我寻一故人,她应是十几年前入你观修行,单姓钟,劳烦道长代为转交,她看见这枚玉佩自会明白。”

主事看了一眼玉佩,朝她微微一笑。

“道友请稍等。”

等待的间隙,沐清芷跟秋草偷偷观察了一下道观的环境。

她从前没来过,竟是不知此处香火甚旺,往来的马车不伐有京中的权贵之家……

“芬儿?”

一道颤抖的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沐清芷猛地回头,看到的是一位身着道袍的出家之人,眉目间透着悲悯之色,如果她的母亲还在,她两人的年纪应该是差不多大的。

她询问,

“钟姨?”

钟惜月打量了她片刻,眼圈有些微红,好半晌才喃喃地问出声,

“你就是芬儿的小女儿玉珠吧?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是了,沐清芷家里未出事时,唤名玉珠。

父母亲当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多年不曾听到有人唤她这个名字,沐清芷只觉得分外亲切,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钟姨……”

多年不见,看到沐清芷的脸,钟惜月仿佛见到了当年的故人,一时有些哽咽,快步上前,却又在离她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下了。

“好孩子,你唤我太初师太便是。”

“见过太初师太。”

二人行了礼,被师太带去自己的卧房叙旧。

出家之人,住处也极其简朴,不过是一张床,一把古琴,一副桌椅罢了。

安顿好两人坐下,钟惜月忍不住拉住沐清芷的手。

“像,太像了。”

太初师太伸出手隔着有些距离描摹着她的眉眼,一番激动之后才感叹道:“你的模样,像极了你母亲当年,只可惜……”

钟惜月是知道沐家的变故的,当年一直联系不上自己的手帕交,她便托人去打听,却听得沐家全家灭门的惨案,一时只觉得肝肠寸断。

这些年,她在道观中,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的密友一家超度。

如今才知道沐家竟然还有后人,一时间不知道是感慨,还是高兴,竟是眼泪擦了又擦,拉着沐清芷的手就不愿放下。

“好孩子,你受难了,不知道这些年,你一个人是如何撑过来的?”

提到往事,沐清芷一时也心酸,只简单讲了一下自己当年是如何被救,又是如何入了侯府的事。

太初师太心疼得直掉眼泪。

“世家大族,人心险恶,你一个小姑娘寄人篱下,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像如今这般懂事。”

“来了上京这么几年,也不曾见你来认亲,想必你最近应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想到拿着当年的信物,来找我吧?”

沐清芷有些脸红。

她的意图,被对方看穿,但对方却还是温柔大方地接受了她的来意,倒让她有些无措了。

“师太,清芷无法,这玉佩是我娘当初留给我的,也是我唯一带入侯府的信物,最近我确是遇到了一件难事,想恳求师太帮忙。”

“你是阿芬的女儿,自然也是我的半个闺女,我无儿无女,能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我出世早,家里丈夫,儿子也都先我一步去了黄泉,若是我还在夫家,定是能帮你的便尽力帮你……”


对于宾客呈来的贺礼,本不用当面拆开看的,但偏偏此时,秦露又开了口。

“郡主不知,臣女这妹妹最是心灵手巧,在准备贺礼方面时常别出心裁。”

说着,秦露还朝沐清芷送的贺礼打量了好几眼,掩着唇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妹妹今年给郡主准备的什么贺礼,倒是让臣女好奇得紧呢。”

平阳郡主神色平平,并没有接过秦露的话茬。

她倒是不觉得,一位侯府的表姑娘能准备出什么别出心裁的贺礼,想来也同寻常的差不多,没有必要直接拆开来看。

可秦露像跟这贺礼过不去似的,不依不饶地怂恿着周围宾客。

“清芷妹妹虽无甚银钱,准备贺礼的心思可是相当用心,郡主不如打开看看,也好让臣女见识见识。”

秦露攀扯了这么半天,平阳郡主也听得有些好奇了。

她倒是想知道,这位秦露口中没什么银钱的侯府表小姐,能给自己准备什么样的贺礼。

她当即吩咐侍女,“将这份贺礼打开吧。”

解开层层绸缎,一个精巧的红木匣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座的都是世家贵女,只一眼就识得这是上京中有名的翡羽轩的首饰匣子。

这倒是让几人有些没想到。

秦露眯了眯眼,冷哼一声:“我竟不知妹妹还有银钱买翡羽轩的首饰。”

她侧了侧眼一瞧,就毫不掩饰地阴阳道:“妹妹别是买了什么假货来充脸面,我侯府可丢不起妹妹这个脸!”

平阳郡主也将视线投向了沐清芷的方向,等她的反应。

这毕竟是西梁侯府表小姐送来的贺礼,若真是假货,那侯府的脸面便要被踩到地上。

沐清芷微微一笑,

“郡主不妨打开看看。”

有了她的这话,平阳郡主放下心来,示意侍女继续打开木匣。

随着木匣的缓缓开启,一只鎏金玉钗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的确是翡羽轩的发钗。

虽然不算太贵重,但也不算便宜,配得上郡主的身份。

如此不出格也不寒酸的贺礼,呈送得刚刚好,哪有方才秦露说得那般严重。

一时间,不管是平阳郡主还是其他贵女,纷纷将鄙夷的视线投向秦露。

秦露面色登时难看了起来。

沐清芷心底冷笑一声。

在座的世家贵女都出身高门大户,什么肮脏手段没见过?

秦露这般沉不住气,将所有的神色都摆在脸上,早就被看穿了。

且不用她再多说,这些贵女自会疏远秦露这种心怀不轨之人。

秦露最为在意的名声,终是被她自己毁了大半。

“郡主,民女身子有些不适,先去透透气。”沐清芷起身,淡淡行礼。

平阳郡主知道,她才经过这一遭事心有怨气,也不怪她。

点点头道:“去吧。”

沐清芷带着秋草,在郡主府中的花园慢慢悠悠地走着。

郡主府处处雕梁画栋,每一处都透着精巧华贵,花园更满是各式名贵的花草。

沐清芷看得颇有些感慨。

秦随当真是有福气,能与平阳郡主这等出身高贵,又很有资产的女子议亲……

“沐小姐!”

突然有个小丫鬟直冲冲地朝她走来,神情焦急:“您的马车遭了贼,您去看看可有什么损失。”

马车遭贼?

沐清芷上下打量她一番,微微蹙眉,心底不太相信。

这是郡主府的地界,什么样胆大的贼人能在这里行窃?

她眸色暗了暗,正想寻个由头试探一二,就见得不远处又来了个丫鬟提醒,“沐小姐,宴席快开始了,还请您不要乱走动,免得冲撞了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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