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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相爱容易,相守难孟安然青梅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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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16
男友宁从闻的生日宴上。

只因他的青梅讨厌蓝莓,他便强迫我吃下整块蓝莓蛋糕。

好友提醒他我蓝莓过敏,他却不耐烦道:我知道,真是矫情。

我难受到窒息,他却醉心低哄闹脾气的小青梅。

我被朋友紧急送往医院时,他依旧头也没抬,忙着答应孟安然送她珠宝赔罪。

哪怕我面色惨白,他依旧讥讽道:装模作样给谁看?

下周一把证领了,这回如你愿了吧。

可我当晚就收到孟安然的挑衅短信。

下周一他不会去的,你抢不过我。

是啊,既然抢不过,那不要也罢。

.好友洛宁宁把我送到医院时,我的喉咙已经被堵住。

强烈的窒息感如汹涌的湖水席卷而来,我虎口掐着脖子,一阵恐慌。

医生见状,忙为我开辟了一条紧急通路。

急诊大厅里,所有来就诊的男女老少全都退到一边,向我投来注目礼。

洛宁宁紧跟在我身侧,早已哭红了眼眶。

一通兵荒马乱中,我躺在转运床上休克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色已黑。

我已被送完病房,手上还扎着输液针。

手背扎针的地方已经淤青一片,我不适地想要拔掉。

洛宁宁忙按住我乱动的手,鼻音浓重道:在输液呢,别乱动。

我停下动作看她,洛宁宁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想开口说话,张了张嘴发现发不出声,我只好伸手去擦她脸颊的泪。

洛宁宁吸了吸鼻子,斟酌良久才开口安慰我:轻梨,你别伤心,从闻他一定不知道你会过敏得这么严重……我笑着摇头。

手机在此时嗡嗡振动了几下,我拿起查看。

是孟安然发来的短信:下周一他不会去的,你抢不过我。

我眨眨眼睛,眼圈却猝不及防地开始发热。

洛宁宁也不说话了,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心疼:轻梨,你别这样,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摇头,想告诉她我没事,可眼泪却越蓄越多。

我知道我不该哭。

过敏症状还没消失,哭伤了只会加重窒息风险。

可任凭我怎么努力,也压不住心头的酸涩感。

洛宁宁手足无措地不知怎样才能安慰到我。

我拿手机打了一行字:我没事的,发泄出来就好了。

哭累后,我再次昏睡过去。

洛宁宁给我盖好被子,拿起手机离开了病房。

再醒来,便听到宁从闻刻意压低的声音。

我以为他来看我,惊喜地想要下床去找他。

可才掀开被子,孟安然娇嗔的声音接着响起:从闻哥哥,我只是肚子有点疼,不影响去吃宵夜的。

小馋猫,都这样了还想着吃。

宁从闻声音带笑,溺宠无比。

隔着病床遮光帘的间隙,我看到宁从闻正坐在孟安然的床边垂眸看她。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玩揉捏着她的小手。

孟安然嘟着红唇耍着小性子。

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不断流转,连我这个正牌都忍不住感叹:真的好配。

宁从闻,你在做什么?

美好的气氛被门口气冲冲的洛宁宁打破。

宁宁姐?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橙子,谢谢你给我送来,你人真好。

孟安然十分自来熟地伸出手。

洛宁宁拎着橙子快步走到她床边,居高临下道:孟安然,宁从闻是轻梨的男朋友,你还要不要脸?

孟安然猛地愣住,泫然欲泣地看着她,眼里带着胆怯。

宁从闻眉头紧锁,忙把她护进怀里安慰。

继而对着洛宁宁冷声道:洛宁宁,你嘴巴放干净点!

洛宁宁被气得不轻,猛地拉开我床边的遮光帘,指着病床上虚弱的我。

宁从闻,我还以为你是看到了我的信息,特意过来照顾轻梨的。

没想到你竟和洛宁宁在轻梨的病房里打情骂俏,你恶不恶心!

猛然见到我,宁从闻有一瞬间无措,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他抱着孟安然没放,也没问我身体怎样。

而是直接开口辩解:安然痛经,我才把她送来了医院,同为女人你应该能理解。

心脏上像是扎了千万根针,密密麻麻的疼。

我强迫自己咽下这苦楚,笑着点头。

见我始终不开口说话,宁从闻深深蹙起眉头:真是没教养!

孟安然打断他:别这样说嘛。

随后娇软地和我抱怨道:轻梨姐,你不知道从闻哥哥有多迟钝,我痛经都快晕厥了他才知道原来还有痛经这种事。

2.我脸色虽然苍白,但一直挂着得体的笑。

从闻哥哥,你揉错地方了啦,人家是肚子痛不是手痛啦。

孟安然娇嗔,宁从闻眉开眼笑:好,小祖宗真难伺候。

看着她的明媚的笑脸,和宁从闻无限的溺宠,心早已碎成渣。

我竟不知,原来宁从闻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回想当初,我痛经痛到下不来床,只想让他帮我倒一杯热水。

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他不仅不帮忙,还冷嘲热讽骂我:没长手吗?

可如今,身为我男朋友的他,却当着我的面,为别的女人做曾经我奢望都不敢的事。

人与人真的不能比。

在这段感情里,对上孟安然,宁从闻没给我一点胜算。

我输了,也认了。

洛宁宁还想替我抱不平。

我却起身拽住了她的衣角,用尽全力开口道:宁宁,算了。

过敏症状虽然在渐渐消失,可初开口我的嗓音还是沙哑得厉害。

宁从闻听到我的声音后,终于施舍了我一个眼神。

沈轻梨,你这破锣嗓子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他意有所指的话,就像锋利的刀片。

说好不要再去在乎他,可真到做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有多难。

气氛有一瞬间的紧绷,护士就在这时走了进来。

她帮我拔下输液针,又交代了要按时吃过敏药。

没什么大事了,明早就能办理出院。

我扯住护士,努力问道:今晚可以办出院吗?

有他们在的空间里,我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护士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急,但也点头表示可以。

我跟着护士往外走,宁从闻突然跟过来拽住了我。

我回头看过去,直接撞进他那双幽暗的眸子里。

沈轻梨你闹什么?

你明知道这深更半夜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离开,安然还在输液,你是故意找不痛快的吧?

我没有......我急着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话说到一半便住了口。

孟安然见状适时开口:从闻哥哥你快去吧,轻梨姐姐比较重要。

话虽这样说。

但当宁从闻转身看过去时,她刚好落下一颗豆大的泪珠。

随后像是不想被发现般,倔强地偏过头去。

宁从闻果然心疼了。

他强硬着把我拽回了病房,甩在床上。

随后走过去把孟安然抱在怀里,一下下吻掉她脸颊的泪。

胡说,在我心中你最重要。

本还在躲着不让他亲的女孩,在听到这句话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

两人情不自禁地吻了起来。

直到洛宁宁摔了杯子,两人才如梦初醒。

难分难舍地分开后,孟安然好似才记起还有我的存在。

她不好意思地看向我:抱歉啊轻梨姐,从闻哥哥只是想哄哄我,你千万别误会。

宁从闻擦掉她唇边的唾液:还闹不闹了?

他嗓音清冷好听,但传进我耳中,却令我一阵耳鸣。

我想拉上遮光帘,洛宁宁死拽着帘子不让我拉。

轻梨,你......她语调高扬,我知道她怒其不争。

可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这次过敏差点要了我半条命。

但好在命运还是眷顾我的。

这场无妄之灾让我看清了宁从闻,也让我下定了离开他的决心。

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门。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黑色夜空。

直至第一缕晨光穿破云层,我才闭了闭有些酸痛的眼睛。

昨晚洛宁宁说她怕被气到心梗,不顾我的阻拦毅然连夜离开了医院。

此时隔壁床的两人正在相拥而眠。

我蹑手蹑脚下床去办出院手续。

走出住院大楼后,呼吸到清新的空气,我心头的郁结才散了。

我翻出一周前老师给我发的,京都体育总局民族舞首席邀请函的邮件。

按照上面的电话播了过去。

王老师,我决定加入京都民族舞团了。

3.我和宁从闻自幼相识。

我妈妈和他妈妈是闺蜜,我们也时常凑在一起玩。

幼时,宁家父母总拿着开玩笑的语气喊我:未来儿媳妇。

我爸妈也笑着应和:那长大后就让闻闻娶小梨吧。

宁从闻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我不知道。

但我听进,也走心了。

只是我小学一年级那年,因为父母工作原因,我们搬到了云城生活。

我和宁从闻就断了联系。

后来,我爸妈在一场事故中丧生。

我成了没有家的野孩子,宁家父母知道后把我接到了家里。

我这才和宁从闻又有了联系。

不知他是出于可怜还是责任,大学毕业后便主动提起会娶我。

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

刚在一起时,我总是自卑,认为帅气有能力的他该找个更好的姑娘。

可他总是安慰我别胡思乱想,他的新娘只会是我。

我自幼便学民族舞。

做大舞团的首席一直是我的梦想。

可宁从闻不愿我抛头露面。

我便为了他放弃了上台的机会,只在后台打杂。

当时的我,真心以为,他是见不得我为别人跳舞。

还暗自窃喜他的占有欲。

就在我以为我们很快就要走进婚姻的殿堂时,孟安然留学结束回了国。

我这才知道,我们搬家后,宁从闻就认识了孟安然。

两人相伴了十几年,之所以没有走到一起,全是因为当初两家父母那句戏言。

宁从闻最初对我很不耐烦。

我知道他怪我,要不是我的存在,他可以随心和孟安然在一起。

后来,他可能是见我实在可怜。

也可能是我对他太好了。

我对他,一直是句句有回应,事事以他为先。

他被我感动了,放弃了抵触心理,也开始对我有回应。

我本以为那就是爱情。

宁从闻爱上我了。

可到现在我才明白,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他不愿我抛头露面也是怕我给他丢人。

在他心里,我永远比不过孟安然。

如今看明白后,我不愿在为了谁丢了自己。

也觉得放手反而更自在。

4.我回了我工作的舞团做离职的交接工作。

舞团的所有人都很惋惜,不舍我离开。

轻梨,你本是咱们舞团最有天赋的舞者,只可惜......只可惜我放弃上台,甘当绿叶。

我把去京都任职的事告诉他们。

他们很欣慰我想开了,也明白我去京都舞团会有更好的发展。

虽然不舍,但还是祝福我前程似锦,不忘初心。

抱着七零八碎的东西往家里走。

刚坐上公交车,手机就开始在口袋里疯狂振动。

沈轻梨,你去哪了?

刚接通,宁从闻带着怒气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我抿了抿唇,淡然道:有什么事吗?

宁从闻被我问得一愣,听筒了只剩呼吸声。

这是我们在一起后,我第一次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这小小的改变没想到宁从闻也会轻易捕捉到。

没事我就先挂了。

沈轻梨你幼不幼稚?

安然的父母在海外工作,她在国内只有我一个朋友,我不过多照顾了她一下,你至于和我闹脾气吗?

我开口想把话说开,孟安然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把我的话淹没。

从闻哥哥,轻梨姐姐是不是误会我们了,你别管我了,就让我疼死算了。

宁从闻扔下手机去哄她,声音低沉饱含心疼。

就在我想要挂断电话时,他又对着我怒吼道:沈轻梨你就作吧!

还不赶紧滚回家给安然煮点红糖水送过来!

从闻哥哥,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孟安然小声呜咽着。

安然,我会一直在。

听筒里是两人接吻的水泽声。

彻底整理好心情后,他做的一切都已不能伤害到我。

此时此刻,我只想和他彻底划清界限。

宁从闻,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