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芸白陆淮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救援时妻子为了竹马推了我弟弟纪芸白陆淮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纪芸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亲子鉴定最终还是没做,因为纪芸白很快就流产了。她抱着纪父的大腿哭喊着别把陆淮川送走,但纪父对这个越发没规矩的私生子已经彻底没了耐心。“当初我警告过你们,再搞到一起就把你们彻底分开。你们也保证过了,结果呢?!就是这么对我的么!”“现在连孩子都搞上了是想把我气死么?!你给我滚,滚啊!”纪芸白哭得惨烈,毫无形象地跪在地上哀求。小腹处渐渐染上血色。我看这一幕,心情意外地冷静,仿佛是在看别人的故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从头到尾我就只是个被利用的人罢了。她哭的越惨,越衬托的我这些年的爱,是彻头彻尾的笑话。居然就连我梦寐以求的婚姻,也是别人设计好的一部分。真可笑。我转身离开,这次没有人再说些什么。回到家里,简单收拾了点东西我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
《救援时妻子为了竹马推了我弟弟纪芸白陆淮川完结文》精彩片段
亲子鉴定最终还是没做,因为纪芸白很快就流产了。
她抱着纪父的大腿哭喊着别把陆淮川送走,但纪父对这个越发没规矩的私生子已经彻底没了耐心。
“当初我警告过你们,再搞到一起就把你们彻底分开。
你们也保证过了,结果呢?!
就是这么对我的么!”
“现在连孩子都搞上了是想把我气死么?!
你给我滚,滚啊!”
纪芸白哭得惨烈,毫无形象地跪在地上哀求。
小腹处渐渐染上血色。
我看这一幕,心情意外地冷静,仿佛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从头到尾我就只是个被利用的人罢了。
她哭的越惨,越衬托的我这些年的爱,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居然就连我梦寐以求的婚姻,也是别人设计好的一部分。
真可笑。
我转身离开,这次没有人再说些什么。
回到家里,简单收拾了点东西我就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将钥匙环上的挂坠取了下来。
那是结婚一周年时,我亲手做的。
当时的我满心满意都是那天,提前了好久去做挂坠,颜色选的也是纪芸白喜欢的粉蓝色。
可到了那天,我等来的却是搂抱在一起的纪芸白和陆淮川。
“芸白喝多了,你去做点醒酒汤。”
习以为常的吩咐,让我无法反抗。
我只能默默去厨房,看着他温柔地触摸纪芸白的脸庞。
她根本就没想起来吧,今天。
后来礼物也没有拿出来,我只是挂在了自己的钥匙环上。
没人记得的礼物,就丢了吧。
搬离纪家好几天,我都忙着工作的事。
太久没做,很多知识都生疏了。
虽然痛苦,却也快乐。
这是很久都没有过的轻松,轻松到我都忘记了和纪芸白的离婚官司还没结束。
“江先生,这是最新统计的离婚文件资料。
按照你上次提供的,应该会有很大胜算。”
沈芝怡埋头盯着资料,看我的眼神也闪烁着光芒。
“你是我接手的第一个案子,我一定会好好给你办的!”
看着她的笑脸,我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那真是要多亏你了。”
笑容还没展开,就僵在了嘴边。
因为我看到了不远处的纪芸白。
她憔悴了很多,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愤恨。
“这谁啊江禾?
好啊我刚流产你就找别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想报复我也不用找这种方法吧,我就说天天不回家原来是在和别的女人约会。
果真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玩意!”
眼看骂的越来越难听,周围人都看了过来。
我站起来冷眼瞧着她。
“说够了没,先出轨的人到底是谁又凭什么在这里骂呢。”
纪芸白面色一僵,瞟了眼我身后的沈芝怡后又开始怒骂。
“我不管,你必须现在和我回家!”
她总是这样,以为全世界都得听她的。
殊不知以前的我是因为爱所以才忍让。
到现在没有了。
“纪芸白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谁都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心里的疲惫越来越重,撑的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沈芝怡就是在这时站出来了。
“纪小姐据我所知,你可是过错方呢。
现在说这些话对你没任何好处呢。”
纪芸白哪受过这种遭遇,可此刻没有任何人能帮她。
她只能掩饰自己的无措,不断重复着,“我不管,快点和我回去!”
让她失望的是这次我再也没听她的话了。
她终于意识到了。
她要失去我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陷入了震惊。
“医生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是孕妇了?”
纪芸白撑着身子坐起来,脸上布满惊慌。
闻言,医生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你自己怀孕你都不知道?
三个月了都小心点吧。”
这话一出,屋里陷入死寂。
“江禾,你要当爸爸了?”
纪芸白怔怔看着我,眼角的泪水滴落下来,“为了孩子,我们别离婚,好不好?”
我不禁皱紧了眉头,确实三个月前我们同房了。
那次她喝多了,我去酒吧接的她。
烂醉如泥的她趴在我身上止不住哼唧,等到了家就躺在了床上。
那夜她抱着我,叫的是陆淮川的名字。
可怎么就这么巧,而且明明我们都做好了措施。
陆淮川站在一旁,面色变了又变挤出一抹笑。
“恭喜啊。”
我沉着脸没说话。
就在这时,纪芸白的父母都赶了过来。
听到怀孕的消息,又是欢喜又是怒骂。
骂的自然是我。
“既然怀孕了你这心思就给我收收,好好照顾她,别生出什么异心。”
“还有,你弟弟的葬礼我们纪家会准备的。
但是再出现上次那样的事,别怪我找人揍你!”
纪父这种给一巴掌又赏个枣的做法不少见了。
以前我以为是看中我,现在看来不过是找个合适的仆人照顾他女儿。
纪母从刚才开始就不说话,只是拉着纪芸白的手不住垂泪。
这一屋子的人,心思都深不可测啊。
纪家人到底知不知道陆淮川和她的事情呢?
“芸白怀孕了,陆先生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啊?”
我盯着板着脸的陆淮川,看他躲闪的目光。
“我,我能有什么不高兴。
芸白是我朋友,怀孕了自然是喜事啊。”
闻言,纪芸白的脸色微僵,很快掩饰过去。
不对劲。
这个孩子,根本不可能是我的。
“我觉得有必要做个亲子鉴定吧。”
我淡淡瞥了一眼纪芸白,看着她瞬间沉下来的脸色。
“你什么意思啊江禾?!
你怀疑我!”
纪父冲到我面前抬手就想给我一拳,被我挡下了。
“你个混蛋就是这么对待我女儿的!
看我不把你打死!”
“亏她还在我面前说好话,说绝对不要和你离婚。
结果呢,你居然敢说出这种混蛋的话!”
我往后退了几步,笑了。
“三个月我确实和纪芸白同房了,但那天我是在酒吧接到她的。
那时她正被陆淮川搂在怀里,衣衫不整。”
此话一出,纪父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淮川。
“况且,我有弱精症。
这个孩子到底姓谁,还是有必要查一下吧。”
屋子里静到连一根针掉落都听得见。
“嘭”地一声,是纪父打了陆淮川的声音。
“当初我就提醒过,别再和芸白纠缠了你是听不懂么!”
陆淮川捂住脸,什么也不敢说。
“我有没有说过?!”
一拳又一拳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听的我胸腔涌上来阵阵快感。
打得好啊。
很快,纪芸白率先撑不住了。
她勉强爬起来拦住纪父。
“爸爸你别打了,是我忍不住和淮川见面的。
你也说了只要我找了别人结婚,你就不会把他送到国外去的。
都是我的错你别打了。”
“当初我听了你的话结婚,可我的心始终放不下他啊。
所以我才没忍住…都是我的错你别打了!”
纪父的脸上闪过暴怒和惊慌,他不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最终,他的愤怒化为力量,扇在了纪芸白的脸上。
“你个贱人!”
因为暴雨,妻子的竹马被困在我家。
救援队一个个帮助我们转移,轮到她竹马时却发现逃生船位不够了。
大家一筹莫展,妻子站了出来:“我有办法!”
然后她将我天生残疾的弟弟一脚踹下了船。
面对我的暴怒,她挽着竹马的手笑得肆意,“反正你弟弟是个废物活了也是浪费资源,淮川若是死了我可怎么办。”
雨还在下,我抱着弟弟的尸体嚎啕大哭,一时间周围的工作人员都看了过来。
“实在是对不起,水流太湍急了我们想下去捞你弟弟可已经太迟了。”
“是啊,节哀顺变吧…”轻飘飘的话语打在我的心上,如同石头般让我快要无法呼吸。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个月前,a市就开始下雨。
之后接连不断的几天暴雨彻底将我们小区淹没掉。
而纪芸白则在一周前堂而皇之将陆淮川带回了家。
“你也知道淮川在这就我一个朋友,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还是在我家比较方便。”
她的话,我不敢违背,也只好接受。
于是我承担了照顾他们的责任,每天给他们做好饭端上桌,洗衣服,甚至在门外守着他们直到天明…我是没有资格抱怨的,因为当年是我自己主动选择,要入赘到纪家。
“我告诉你江禾,能让你娶了我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所以别想着阻拦我和淮川的感情!”
我默不作声,虽然痛苦却也习以为常。
谁让我爱她爱到发疯,即使失去自我也无所谓呢。
那时的我还在幻想,说不定只要我够听话,纪芸白就能回头看看我。
就算忽视我,陪伴在她身边也足够了。
可弟弟的死,让我不禁怀疑自己的爱,是否是正确的。
父母双亡,我带着残疾的弟弟长大。
在这世上他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可却因为那个男人,我彻底失去了…脑海里仿佛还回想着弟弟被推下去后,陆淮川的嘲讽。
“一个瘸子活着有什么用,早就该趁着暴雨前丢出去。”
纪芸白含笑的嘴脸深深刺痛了我。
“是啊,看到他就烦,正好让这场雨送他下地狱吧。”
被工作人员死死拦住的我只能嘶吼,却什么也做不到。
最后等到我们成功转移了,妻子挽着陆淮川快速离开。
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弟弟冰冷的尸体越发僵硬起来,甚至连我也止不住颤抖了起来。
好冷啊,好想就这样结束。
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模糊了我的视线。
在这一刻,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个想法。
要不,就算了吧。
何必勉强呢,勉强自己和纪芸白之间失衡的爱,勉强自己去期待一份看不到希望的感情。
弟弟的死,已经够惨痛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木着脸站起来,小腿都已经麻木。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抓起身边的工作人员询问,“把人从救援队推下去,难道不用负责么?”
工作人员面露为难,也有些吃惊,“你不知道我们救援队也是纪氏集团旗下的么,大小姐的话我们怎么敢…”后面的话,即使不说我也明白了。
太阳穴突突地疼,愣了好一会,我发出了几声仓促的笑。
笑声越来越大,大到都有些呼吸不过来。
我太天真了,这场看不到未来的婚姻居然还期盼着能有一天可以改变。
雨又下大了,我没有撑伞,就这样一步步离开。
纪芸白的短信就是在这时候发过来的。
“我和淮川回爸妈家了,你快点回来赶紧给我们做饭。
别逼我在爸妈面前骂你。”
我看了很久很久,心猛地往下坠,窒息感伴随而来。
不会,再有期待了。
一顿饭吃的怎么样我是不太清楚,只记得转身离去时纪父摔碎了不知道多少只碗。
噼里啪啦的响声中,我毅然离开。
踏出门的那一刻,心底没由来的轻松。
那些因为爱而忍辱负重去做的事情,也终会随着爱意的消散而结束。
救援队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去拿弟弟的骨灰盒。
挂完电话,脑海里顿时又想起了弟弟临死前的那一幕。
他被水快要淹没的脸庞中透露出绝望,眼眸里透着悲伤。
“哥哥救我!
…”剩下的话都没能再说出来,眸光变得死寂,随后是失望。
他对他的哥哥失望了。
瞬间,剧痛从心脏蔓延到全身,让我几乎瘫软在地上。
把弟弟江城带在我身边,是我入赘纪家的唯一要求。
他比我小六岁,因为先天残疾不方便出行几乎没上过学,却什么都看得懂。
他看得懂我对纪芸白的深爱,也看得出整个纪家都看不起我。
就连他,也会因为我的缘故总是被刁难。
“哥哥,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能不能离开啊。”
那夜我哄他入睡,临走前却被他拽住了衣角。
看着他眼底的彷徨和无措,我下意识就想点头。
可随即而来的想法淹没了我。
再等等,说不定纪芸白心里还是有我的。
于是我无视了弟弟的哀求,只是说着重复了很多次的话。
“忍忍吧,忍一忍就可以了。”
弟弟听话,可他等来的结局是失去生命。
是我亲手,把他推向了死亡。
巨大的悲伤袭击了我,我紧紧抱住自己,泪水止不住滴落,又被掩埋。
跌跌撞撞不知走了多久,我发现洪水已经退去,就回到了家。
屋内点着灯,纪芸白在家。
看我推门进来,她抬手将花瓶砸在我的脚下。
“你今天什么意思啊?!
还敢摆脸色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差不多得了行不行啊江禾,你明明知道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我和你说话你听见没!”
或许是没听到回应,她直接朝我走来,看到我脸上的泪痕后顿住了。
“你干嘛去了?”
我绕过她,将骨灰盒放在了桌子上。
“你,我知道你失去了弟弟伤心。
可你一句话都不说也太不礼貌了吧。”
纪芸白看着骨灰盒,眼神避开了。
我突然觉得累极了,这样的人有什么好爱的。
“你既然觉得我上不了台面,那就不用见了。”
“从今以后我会离开这个家。”
这话一出,纪芸白愣住了,她不明白我怎么会变成如此淡漠的模样。
“就算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一走了之啊。”
我几乎是气笑了,真不懂她到底是没脑子还是听不懂人话。
“我说,我们离婚吧。”
这话一出,纪芸白唰的一下脸色就变白了。
她似乎是不懂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冷淡。
毕竟从前的我哪敢这样对她说话。
她只要一皱眉头我就轻声细语哄半天,端茶倒水那是常有的事。
异常的冷漠,反倒让她有些不自在了。
过了半晌,她罕见地放低了姿态。
“你弟弟的事是我做的不太好,可是,可是那样的话淮川也会死啊。
我实在是没办法…你别说离婚好不好,我们就这样维持现状不行么?”
这姿态让我有些诧异,原来她对我也是会好好说话的。
按理说我该感动的,可心冷久了,已经不会再回温了。
“你这样有意思么纪芸白?”
她的手一顿,眼眶瞬间红了,“我求你别离婚行不行?
我知道你因为淮川的事情吃醋了对不对。
可我,我的老公只能是你啊。”
看着她这幅样子,我眯起眼心底蹿起股莫名的情绪。
一个很明显心里有别人的人,在求我不要离婚。
“我爱你但我不是傻子,我看的出来你和陆淮川之间的感情。”
“但你却求我别离婚。
除非—”她的脸顿时煞白。
“你和陆淮川因为一些原因,根本结不了婚。”
“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对吧?”
纪家这样的传言不是第一次传到我耳边了。
老丈人生性风流,现在的夫人也就是纪芸白的妈妈已经是第三任了,性情温顺从来不管他在外面的风流韵事。
陆淮川据说是他和某个心尖宠在外生下的,因为样貌好又会讨好,经常被他带在身边。
或许纪芸白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但不敢说。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瞳孔骤缩,差点没站稳。
我就知道,我猜到了。
“或许你爸爸也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但他估计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说出去对他的名声也不好。”
“而我这样一个工具人送上门,简直对你而言太好了,不是么?”
纪芸白没说话,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她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冲我挤出勉强的笑容。
“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啊,我都不明白。”
“江禾,我们之间好好的,何必离婚呢。”
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反倒冷静了很多。
看来如若我们离婚,她和陆淮川之间也会发生一些变化。
不是被流言蜚语挟持,就是被迫不能见面。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如果不同意离婚,我们就在法庭见吧。”
丢下这句话,我就走到卧室收拾东西。
刚把衣服塞进去,纪芸白就冲了进来将衣服拽了出来。
“不,你不许走!
没我的同意你凭什么走!”
她昂着头冲我大喊,以为我会像以前那样听她的话。
我默不作声,把衣服从她手里拽了出来。
在她又想夺过去的瞬间,抬高了声音。
“纪芸白,你还记得这件衣服是谁的么?”
她愣了,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是陆淮川的啊,当初他把这件衣服丢在我脸上的时候你不也在么?”
想到回忆,喉间就像被堵住了般,几乎快要发不出声。
“这个家到处都是陆淮川生活的痕迹啊。
我的衣柜里他的衣服占了一大半。
洗手间有他的牙刷,反倒我的经常被他丢了。”
“就连本来属于我的东西,不是被他占据就是被他扔了。
你说,我凭什么体谅你们?”
纪芸白往后退了几步,抓住衣服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江禾。”
她第一次面对我时红了眼,甚至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发誓我会给你弟弟办个盛大的葬礼,我们好好安葬他好不好?”
按理来说我该心软的,这是她少有的放下姿态的时候。
若是从前我早就感动得不成样,恨不得立马答应,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我做不到。
人死了就是死了,办一百场葬礼也回不到从前。
“有什么用,我弟弟能活么,这些话你会不会说的太迟么?”
面对我的冷淡,她怔怔地望着我,眼神空洞而迷离。
“那你还想怎么样,你弟弟本来就是要死的啊。
我,我只不过是希望更多的人能活。”
胸腔里像是被人猛地揪了一下,疼得我差点没站稳。
算了,她这种人怎么会懂我的痛苦。
我没拿任何东西,只是抱走了弟弟的骨灰盒。
走到门口时,听到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哭声惨烈,却不是为我。
脚步没停,我彻底离开了这个地方,结束了我那糊涂的前半生。
向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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